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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华亭将向奕男就这样带回了四海。在四海的审讯室,陆华亭坐在桌子旁,一边吸着烟,一边审讯着向奕男。
对于陆华亭所提问的问题,向奕男始终嘴很硬,始终不肯正面的回答。
陆华亭吸下了一口烟,然后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熄灭。
他站起了身,来到了向奕男身边,问道:“你来上海,究竟有什么目的???你为什么要见日本黑社会组织的首领,川口一郎???还有,小梅为什么会失去记忆,她的头受伤究竟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???你都要如实的回答我。”
向奕男冷冷笑道:“其他我可以不回答你,比如,我为什么要见日本的川口一郎,但是我可以告诉你,你女儿陆小梅的头,的的确确是我买通了东北的警察,将其打伤的!为的,就是日后我能控制得了她。”
陆华亭听到这句话非常愤怒,他来到向奕男身边,忽然用力猛猛的给了他一拳,这一拳力道很大,一下就将向奕男打翻在地。由于向奕男被捆绑着,所以他也就被绑着倒在了地上。
由于用力过猛,牵动了陆华亭腹下的伤,他有点疼,好像伤口处有些流血。于是陆华亭伸出手来捂了捂伤口。同时陆华亭掀开了衬衫,只见伤口处又流出了一些鲜血,染红了包扎在上面的纱布。
向奕男这个时候翻到在地上,看到了陆华亭腹下的伤,忽然大笑道:“陆华亭你事到如今还居然在得意?小梅,小梅,我这么长时间真是没白疼你,你得手了,哈哈,你终于得手了!”
陆华亭走了过去,拎住了向奕男的衣领道:"你说什么???什么得手了??小梅是伤了我,可是,我没有怎么样!”
向奕男笑着说:“你知道不知道,我在那把手术刀上面擦了剧毒???只要陆小梅伤到了你,不出三日,你一定毒发身亡!”
陆华亭听了,却淡定的笑了笑说:“我还以为你说什么,原来是说这个。不过,你错了,你知道不知道,在我们吃饭的时候,小梅用饭桌上的餐布擦去了手术刀上的毒,她杀我的时候,手术刀已经没有毒了。但是由于你的毒特别的霸道厉害,所以,我的伤口到现在还很难愈合,但是我用内功运功,等于每日消毒一次,基本,我体内已经没有什么毒了。你这个人的思想太偏激,而且愚蠢,你低估了父女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,小梅怎么会甘心情愿杀害自己的父亲呢?她是我的女儿,根本不会真心杀我。所以,你怎么会这么蠢,这么笨,认为她会杀死我呢??”
向奕男道:“只恨我没有利用好吕崇志,好好控制陆小梅,否则,今日你一定成为刀下之鬼。”
陆华亭这个时候将手术刀拿了出来,在向奕男眼前晃了晃道:“这是你要杀我的那把手术刀,我用酒精擦过,又用白酒泡过,上面基本没有毒了,但是,我要用这把刀,替小梅报仇,报她被你伤到头,失去记忆之仇!”
说罢,他将向奕男的手拿到了桌上,忽然,一手术刀下去,就切掉了向奕男右手的小手指。
由于剧痛,向奕男的手臂抽出着,大声的惨叫,并且抚摸着伤口,在地上痛成一团。
陆华亭说道:“并且,你还要告诉我,你跟日本的川口一郎,究竟在说什么秘密,你到底说还是不说!”
向奕男在地上痛成一团,同时还是叫着“我不说!我不说!我死也不会告诉你!”
陆华亭这个时候,又将刀放在向奕男的眼中:"你到底说不说,如果你不说,我还要剁掉你一只手指!说完,将刀子砍到了向奕男的右手的第四根手指上,顿时,血流如注。向奕男由于特别疼痛与恐惧,这个时候,不得不说了!
“好好!我说!我说,不过你要先包扎我的伤!”
陆华亭示意左右,找来白布来,将向奕男的右手包扎好。
向奕男这个时候才说道:“除了要在上海,将你跟段玉麒的势力铲,尤其是要将你的势力铲除之外,我是要将东北重工业的图,献给川口一郎,以便他们日本今后很好的控制东北。”
“哦???你是说,你有一张图,是东北重工业的图,要献给日本人???”
向奕男包住了伤口的地方被他紧紧按着抚摸着,他已经疼的头晕眼花,接着道:“是的!就是这样,从清朝到民国,经历这么多年,东北已经有一些工矿,日本人想要这些工矿的详细资料,我有一张图,都要献给日本人。”
“那现在,这张图在哪里???有没有给日本人???”陆华亭问道。
“还没有,图就在我身上,川口一郎答应给我大量的黄金作为交易,他们的黄金还没有准备好给我,所以我也就没把图给他们,而且我们前提先要铲除的人就是你,你要被先铲除,其后我们才能来继续做交易。”
黄少威这个时候走到向奕男身边,将其外衣解开,果然,发现他身上藏有一物,打开后,发觉,是一张布做的东北工矿图。
黄少威将图带给陆华亭看,陆华亭看了看,又继续问道:“你和川口一郎,还有什么事???”
向奕男颤抖着说:“没什么事了!只有这件事,真的没什么事了!”
陆华亭示意,将向奕男带走,关起来。
黄少威命令左右这么做,陆华亭的手下将向奕男重新绑好,带了下去。
陆华亭道:“少威,带几名四海的骨干,去办公室开会。”
黄少威照做。
来到四海的办公室,陆华亭对黄少威等人说:“我们铲除了向奕男,但这还不够,我们还要铲除川口一郎!”
黄少威点头道:“不错!川口一郎此人不除,上海乃至中国终究不会平静,而且我们还要给段大帅报仇!”
陆华亭道:“向奕男的老巢被端,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传遍上海滩的每个角落,川口一郎也会知道这个消息。并且,其次,我们要做的,是,继续传播消息下去!就说,向奕男在我们这里,他的东北工矿图,也被我们所得。让川口一郎亲自来找我们,我们守株待兔,等他前来,然后一举铲除掉他!”
黄少威道:“但是,川口一郎为人特别特别狡猾!现在四海气势正盛,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前来???”
陆华亭道:“东北工矿图,是日本人势在必得之物,川口一郎一定要抢回去,只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抢,比较合适,可以继续传播消息,就说,我被小梅所伤,中了剧毒,而且,在铲除向奕男的时候,中了枪,现在人已经不行了,四海内部,都在害怕我死去,有些分裂的倾向,这个时候正是四海的弱势时期,相信,川口一郎一定会来。”
“好!”黄少威同意陆华亭所说:“我这就去办!”
果然,不出陆华亭所料,在一个月圆之夜,川口一郎终于出动了,陆华亭这招引蛇出洞,还是派上了用场。
川口一郎为了得到东北工矿图,带了七八十人,全部都是日本忍者的装束,在夜黑之际,来到了四海总部。
他们见四海总部没有什么人把守,料想,是陆华亭生命垂危,四海已经警惕性降低,纪律涣散了。于是,都攀爬进了四海的院落之中,走进了四海的楼宇中,在四海五层的建筑之中,最顶端的那层的中间位置,就是陆华亭的办公室,据日本探子说,陆华亭得到的东北工矿图,就很可能放在其中的办公室的保险柜之中。
川口一郎心中有数,他自己本身在日本也接受过忍者的训练,本来也是一名忍者,于是,他用绳子扔到办公室的阳台上,然后,拉住绳子,就这样一步步飞身上了五层,陆华亭的办公室。
可是,当他开了阳台的门,刚踏入其中的时候,忽然,里面的灯却亮了,只见,陆华亭已经身在其中等他。
“你,陆华亭,你怎么居然没有事???”川口一郎说道。
陆华亭笑了笑说:“川口一郎,我在这里已经等候了你多时了,我可以告诉你,东北工矿图,就在我的手中,但是,我却没有什么事,我既没有中毒,也没有中枪,我在这里等你!”
说罢,他忽然抽出了自己腰畔的军刀,和川口一郎对峙起来,同时,整个四海院落楼宇之中的灯都亮了起来,所有的四海的成员都冲了出来,和日本人发生了激烈的交火。
出口一郎忽然笑了笑说:“很好,听说你们中国,都有传闻,说陆华亭的武术,举世无双,我在日本,也是一个武者,我如今,就要好好会一会你陆华亭!”
说罢,他也抽出了挂在腰畔的武士刀。
陆华亭拿着军刀就冲了上去,这样和川口一郎在办公室里拼杀撕打起来!
川口一郎的武士刀锋利无比,几次挑开了陆华亭的衣服,陆华亭的军刀也不示弱,刀上已经飞溅到了川口一郎的鲜血!
陆华亭一边打一边大声道:“川口一郎,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用军刀杀你!?就是因为我要为段大帅报仇!我今日,要手刃你川口一郎!!!”
说罢,架住了军刀飞身上前,川口一郎已经被陆华亭杀的难于招架,正待他想寻路逃跑的时候,陆华亭一刀刺穿了川口一郎的身体。
川口一郎疼的大叫,正待他想用武士刀招架的时候,为时已晚,陆华亭猛的向前推进着军刀,猛力前进。这样一下把川口一郎,从五楼的阳台上,推了下去。川口一郎瞬间从五楼掉下,毙命。
黄少威这个时候在楼下,看到了这一幕,然后大声道:“四海的兄弟们!川口一郎已经死了!我们不要停,一定要杀尽这帮日本狗!!!”
四海的弟兄们大声叫道:“好!!!”
于是,四海的众人继续向日本人开火,顷刻间,川口一郎带来的这七八十日本人被杀的片甲不留。
这一夜,陆华亭终于手刃川口一郎,终于替段大帅报了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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